——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肉棒捅进林冰莹的阴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
阴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粗壮坚硬的肉棒摩擦着阴阜火热的薄膜,粗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穴很紧啊!骚货,我的大肉棒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穴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肉棒,这滋味,简直爽死了。”
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肉棒,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肉乎的屁股,喘着粗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阴阜紧紧缠绕的肉棒,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肉棒,淫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肉棒放进阴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插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肉棒,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粗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肉棒进到她的阴阜里面。
“啊啊……啊啊……”
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粗暴地进入那麽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肉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肉棒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阴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乳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乳头还有乳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麽样!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肉棒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阴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龟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宫口上,令她条件反射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穴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麽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淫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麽骚……”
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便把肉棒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精液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麽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粗暴地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搓拈着自己的乳头,同时,缓缓抽送的肉棒又加快起来,在阴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插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粗暴的吻也不是那麽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粗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林冰莹之所以这麽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淫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液,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射了,骚货,我想射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
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插着待要喷射的肉棒。
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在我的阴阜里面射精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阴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潮了。
“伯父,没关系,想在她里面射就射吧!以您的健壮,说不得一炮就能让她怀上,这是多麽令男人自豪的事啊!我想这个骚货肯定也很愿意为您怀孕的,骚货,我说的对不对?”
在一旁观看的张真一边说,一边装作爱抚的样子,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面具上滑动,威胁林冰莹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意,便把面具取下来。
张真是过虑了,不用他威胁,林冰莹便双手扶着父亲的胸膛,不再需要父亲的把持,主动地起落屁股,去迎合父亲那不住震动、马上要射的肉棒。
白花花的美乳炫目地乱晃乱跳着,樱红的乳头上,下流的银环左右翻飞,发出闪闪银光,林冰莹一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地起伏着身体,越来越重地落下屁股,痴狂地迎合着阴阜里面令她若仙若死的肉棒,嘴里一边淫荡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射进来吧!啊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用你滚烫的精液把我带上高潮吧!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骚货,射死你,射死你……”
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肉棒捅到林冰莹的阴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肉棒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宫口,迸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
父亲滚烫的精液强劲地打在子宫口上,顿时,阴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爱液,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胸膛上,父亲的胸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肉棒还在自己的阴阜里面一震一震地射着精,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精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麽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射完精的肉棒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肉棒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阴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肉棒能在她的阴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射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淫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性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爱液。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麽这麽淫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麽有感觉,流了这麽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爱液和精液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肉棒,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肉棒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肉棒,为父亲清理着肉棒上沾附的体液,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肉棒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肉棒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肉棒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潮的阴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阴唇和阴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麽,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肉棒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射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潮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肉棒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肉棒再次变得坚硬、巨大,棒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龟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麽硬,这麽大,射完精后这麽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龟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龟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炮!”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麽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液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淫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粗气,感到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肉棒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射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肉棒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麽。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肉棒抵在阴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肉棒陷没在她的阴阜里。巨大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阴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肉棒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
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淫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阴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摸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麽,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麽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淫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插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麽,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麽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淫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阴阜里的肉棒。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
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肉棒,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阴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肉棒,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根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粗壮的肉棒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肉棒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麽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
肛门比阴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肉棒一插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肉棒,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插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粗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麽样?”
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乳,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
林奎眼里射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肉棒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
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麽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淫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乳房被我抓着,阴阜被我的肉棒插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精液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阴阜和肛门的入口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肉棒捅到自己的阴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性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阴阜和肛门被坚硬的肉棒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肉棒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插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乳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淫笑声下,阴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
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性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阴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根坚硬巨大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阴阜还好些,至少有爱液的润滑,痛楚不是那麽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阴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阴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液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乳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潮,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剧烈收缩的阴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肉棒,在肉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液一股股地射在他的龟头上,龟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射精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射精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乳,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乳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插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阴阜里猛烈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阴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阴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肉棒猛烈的抽插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淫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肉棒,享受着身下美穴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麽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肉棒狂暴的抽插。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麽,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阴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淫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阴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肉棒,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肉棒,两根肉棒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麽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阴阜和肛门里猛烈抽插的肉棒,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
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性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肉棒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潮。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麽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阴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阴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液,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淫笑着,似在炫耀他的性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性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名流美容院(全本+续:梦)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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