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恋曲第二十四章：新年

今天终于是除夕了。一大早李利田就起床杀鸡宰鸭。烧水拣菜。忙的不亦乐乎。至从
儿媳妇为了过年住下这几天开始。李利田从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到现在也习以为常了。虽然平常在外面还有些一些老头老奶奶对着李利田开玩笑一样的调侃说笑。李利田一开始还会义正言辞的与对方理论一二。后来就被儿媳妇教育了一番。再之后就再也不跟他们较这个真了。现在想想也真是那种感觉，这些都是等死之人。平日没什么事。就爱嚼这你家长他家短。你越是跟他们着急，理论，辩解。他们就会更加露骨的与你调侃说笑。更有甚者会直接传播谣言。还说的有板有眼。就像是真有其事一般。如果你真的与他们一般见识了。最后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自己一个年轻小媳妇都不怕别人说什么。你怕什么。他们就是羡慕你而已。现在的李利田深有同感。
菜都拣的差不多了。鸡鸭也拔毛洗净剁好。儿媳妇也没有睡懒觉，早早的就起来了。两人分工明确。温柔去贴对联。李利田就在一旁不时察看。就怕站高行动的儿媳妇会有个不小心。就麻烦了。终于看着把最后一付大门处的福字贴好。李利田也定下一颗心。温柔那边也满意的四周查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发现该贴的都已经贴好。就点点表示自我肯定。
一项工作完成，继续下一件工程。扫地。有习俗初一不允许扫地。所以今天还要认真的把家里清扫一次。每个房间都认认真真的清扫到位。公公的房间里已经进来好多次了。从一开始的有些凌乱。到后来的不再凌乱。温柔一次也没有说过公公，只是一个动作解决问题。你不收拾。我就帮你收拾。从床到衣服。从外衣到裤头都一样。公公不敢让儿媳妇再接触自己的私人物品。只好就每次自己整理好。为了彻底纠正自己的一些习惯。公公在洗完澡之后都会把自己的裤头先洗过。外套什么的就放进洗衣车让温柔解决。
打扫完就是洗衣服了。说是洗衣服但是每天晚上洗过澡的当时温柔就已经把衣服洗完了。就暂时呼了口气。端着茶杯坐下休息一会。外面这两天比较热闹的。有不少外出的人都回来了。一些人家把喜事都放在这种人都在家的时候操办的。所以这两天的热闹程度与互相依靠的两人最心底还是感到些许苍凉。只是两人都没有流露出这种情绪。积极的以开心的一面来面对。
公公应该是去捕些鱼虾。这段时间的天然蔬菜，新鲜鱼虾让温柔自己都感自己已经有点把嘴都吃刁了。之前就是在乡下吃多了。再回吃城里买的菜味道真的让人无法接受。
就在休息的时候电话响起。温柔身体不由一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想法了。有点希望是那个已经不是老公的李煜来的电话。又不想接到他的电话。让这个人只存活在自己和公公的记忆中就可以了。从口袋掏出电话。屏幕显示。妈妈。
舒了口气，接通电话。妈妈的声音就立刻传来。很忙吗。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刚才在打扫卫生。手机放在屋里了没听见。有事啊。温柔找了个小借口来搪塞一下。
这孩子真是的。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真的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连跟妈妈说话都不愿意了啊。覃倩有点小幽怨的说着。
哪有啊。只是现在打电话。难道你就没事啊。这时间爸应该不在家吧。你一个人事情都做完了吗。
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啊。也不关心一下我们两个老年人。覃倩继续幽怨。
呵呵。我知道了。也跟我一样是忙了一会就偷个小懒是吧。温柔伸了一个懒腰。嘴里舒服的嗯……继续的向妈妈传递这休息惬意说道。今天的太阳真好啊。晒在身上暖暖的。真舒服。
另一边的覃倩更加幽怨了。继续调侃。真好啊。这城里都没地方晒太阳呢。要不一会等老头回来我们也去你那儿吃年夜饭吧。正好偷懒晒太阳。覃倩探着女儿的口风。
这边温柔没有立即回答母亲的话题。自己也有些意动了。如果父亲也愿意来就真的想让二老来这些过年。想到父亲就问妈妈。这事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说爸爸也同意了。我肯定是欢迎你们来这吃饭的。公公也没问题的。
公公有问题的话温柔也能说的让他没问题。
覃倩一声叹息说道。我也想的。只是你也知道你爸这时候真不自由啊。各种应酬各种团拜。年会。我都见不到他几面呢。要不是害怕他没饭吃。我都想一个人去你那儿了。
那可不行。你要来了。我爸就真的要饿着了。我可不敢承担这个结果。要来一起来。要不就不要来。温柔也是回复在家与父母聊天的氛围。互相调侃。
覃倩那边又难过的说。果然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被啊。早知道当初就生儿子不生女儿了。
温柔听到这种小孩心性的说法也是一阵笑的花枝乱颤。嘴上继续说道。后悔了吧。后悔也没用了。木己成舟。我是永远站在我爸这边的哦。
覃倩听着女儿爽朗轻快的笑声。心里也是无比感慨。老两口一直害怕女儿精神上受到伤害，现在看来还不错。就嘴上说道。嗯。充电完成了。又有动力继续去跟强大的敌人战斗了。要了。我要冲锋了。等到胜利的那一刻。我们再拍手庆贺。
温柔也笑着跟妈妈再见。等对方挂掉电话。温柔又对着手机说了句。谢谢妈妈。
收好手机，开始洗米做饭。烧菜。今天的菜昨天温柔跟公公坚持了好久最后统一结果。一人做三样。而温柔做的就是白斩鸡，醋溜肥肠，还有一个爆炒猪肝。这三个都是公公爱吃的菜。公公之前都是以体力活为主，基本上吃的都是荤菜多。温柔也准备提醒公公以后要荤素搭配，不然营养会不均衡的。
而公公做的就是温柔爱吃的。咸水大虾，素炒芹菜，还有老鸭汤。还有个鱼到时候就依然由公公顺便解决。年年有余。
一阵忙活温柔的三样菜完成。公公也正好归来。洗净鱼虾，开始自己负责的菜品。而温柔就打开电视看电视里的春节特别节目。桌上香味弥漫。厨房那微弓着背的老男人在忙忙碌碌。温柔闭上眼睛。心里有着小小的满足。
所有菜都端上八仙桌。公公开始祭祖。这类事情温柔不太懂。就没参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了祖宗不高兴。公公家里祭奠之后又拿了一些祭品走出屋子。过了十分钟左右回到屋内。再次拿上鞭炮出去屋外燃放。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之后。所有的工作完成。
两分别都洗了个澡。清清爽爽的坐在八仙桌边。
李利田开口说道。好了，开始吃年夜饭吧。温柔从屋里拿出一瓶红酒。公公也拿出一直不舍得喝的白酒，各自倒了一杯酒。
温柔举手酒杯，面朝李利田方向说道。爸。祝你新年快乐。健康幸福。李利田也回应着说道。你也一样。新年快乐。
李利田浅浅的抿了一小口白酒。温柔则一口喝光了杯中之酒。李利田劝阻着不需要这样。可是温柔依然喝光杯中之酒。又倒了一杯，说道。爸。李煜不在家。就由我代替他敬您一杯。还是祝你新年快乐，健康幸福。说完又是一口喝完杯中之酒。这下李利田没有劝阻。眼中泪光闪烁，直接大口喝光杯中白酒。之后又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站起身来。把凳子向后移了移。一脸感伤的看着已经喝了两杯酒后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泛红的儿媳妇。声音有点哽咽道。
小柔，请允许我再次这样叫你，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一切都是我那个不懂事的儿子做的好事。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但是上次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到一些。现在我就说说我心理的想法吧。其实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决定跟我儿子离婚的话，我觉得得都是无可厚非的选择。我儿子也应该必须答应你的请求。一个男人不能自己的妻子幸福。还玩这种不敢面对，就是活该被抛弃。说到这，李利田停顿了一下。温柔也没有插嘴。手里转着已经空了的酒杯，看不清表情。
李利田继续说道。但是呢。我还是想为我儿子说下。今天是除夕，是你在我家过的第一个春节。今天我说到以后就一定会做到。请你再给我儿子一次机会。我虽然不知道我儿子是什么原因这样做。所以请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到时候看他是怎么解释这段时间的原因。如果你觉得理由值得你原谅。请给他一个机会，如果还是觉得不能原谅。也请你们两好好谈下。我知道你父母当时并不同意你们两人的婚事。是你坚持跟我儿子结婚才让你父母不得不答应你的要求的。我想这种结果也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吧。所以再给你们两人一个机会。
我干了这杯酒。不需要你说任何话。这些放在你心里就行了。到时候你自己决定就行。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尊重你的决定。我也很真挚的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很明白你的付出你的心情。说着说着。李利田就有点控制不住有点声音嘶哑了。可还在竭力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最后哽咽着说。我干了。一仰头，那满满一杯足了二两白酒就一口吞了下去。泪水也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温柔猛的抬头想拦住李利田的行动。还是迟了一步。就自己也哭了起来。说道。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又没说不答应你。我又没说不给他机会。我又没说这一切没有办法挽回。我也有放不下的啊。不然你以为我还傻傻的待在这儿是为了什么。说完温柔扑进李利田的怀中嘴里说着。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啊……
喝了一杯猛酒的李利田有点头晕了。但是儿媳妇软软的身体紧紧靠在自己怀里还是感觉到的。只是自己被这突然的情况搞得身体僵硬，双手高举头顶。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媳妇在自己怀里发泄自己心里的委屈。
哭了好一会的温柔终于慢慢离开李利田的怀抱。看着公公面前被自己泪水打湿的那一块泪痕。再抬头看了看高举双手一副拘谨模样的公公。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伸手擦干净泪水。坐回自己的凳上。看着公公，眼神柔和的注视着他。轻轻说道。谢谢……爸。
今天是除夕，既然刚才你也把话说出来了。那我也说一些我的心里话吧。现在呢。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呢。我当初既然已经选择嫁给他就说明当初我是相信他的。就像现在我说我还是爱他的一样。只是呢。这个世界上不是自己说我爱你。就一定要你爱我这么简单。爱情总会因为一些意外而让本来相爱的人变成陌生的路人。即使你不说。我的心底也是想要一个解释的。在他回来那一刻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肯定是不会原谅他的。如果自己做了错误的决定，那不需要别人原谅我。我自己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总之现在我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猜测，假设。一切都看他回来之后的情况而定。这样可以吗。
李利田点了点头之后慢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