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北风呼啸,飞雪漫天狂舞。心月怔怔的跪在东宫前院冰冷的地上,王公公正向他宣读皇上的手谕,玄武帝晚上要召见他。心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脚还痛得要命,玄武帝又迫不急待的要给他新的折磨了。太子在一旁冷冷的站着,王公公读完圣旨后,马上讨好似的同太子寒暄,太子冷淡的应付了两句便把他打发走了。
王公公走后,心月一下瘫倒在地上,痛苦的望向太子道:“殿下,我该怎么办?”。太子看他伤心凄苦,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大是怜惜。忽然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内院走去。心月受宠若惊,被自己暗自钦慕的兄长抱在怀里,他只觉浑身发热,脸也羞得通红。低声道:“殿下,整个宫中也只有您对我好了。”太子轻叹一声,低头看怀中的人儿明艳动人,娇羞无限。忍不住在心月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心月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他如此亲昵,瞪大了漆黑的眼睛惊讶的望向太子。太子淡淡道:“你生得如此美貌,难怪父皇会对你迷恋不已,父皇既恨你入骨,又贪恋你的美色,所以才没杀你。这既是你的万幸,也是你的不幸!”心月心中一片黯然,想起自己今后还要继续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忍不住泪流满面哀求道:“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被父皇活活折磨死的。”太子长叹一声道:“心月,你应该明白,天下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的!”心月一听只觉万念具灰,软软的瘫在了太子的怀里。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心月坐在梳装台前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经人精心打扮后的他穿着太子送来的王子袍,越发显得清秀俊朗,艳丽脱俗。母亲的美貌完全遗传给了自己,母亲的不幸也再次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心月脚伤未愈,只能被太监抱着送入鸣阳宫中。当心月再次跪在玄武帝面前时,他恐惧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玄武帝看到今天的心月打扮一新,愈发显得光彩照人,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了下来。他缓缓走到心月面前,粗暴的捏住心月尖尖的下巴,迫使心月抬起头来望着他。心月像受伤的小鹿一样瞪大了漆黑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玄武帝嘿嘿冷笑道:“心月,我最喜欢你害怕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今晚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心月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玄武帝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慢慢抚上了心月苍白的面颊,感受着他柔嫩白皙的肌肤带来的绝佳触感。
“你跟你那个婊子妈长得真是太像了!”玄武帝粗鲁的说道。心月眼中不禁流下泪来,痛苦的说道:“父皇,你杀了我吧……”
玄武帝一听此话大是恼怒,“啪”狠狠的一巴掌将心月打倒在地,恨恨的说道:“小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你才能死!现在你就给我好好的受着吧!”说着恶狠狠的扑向心月,三下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扒得精光。心月伏在柔软的地毯上痛哭出声。
只听玄武帝向外面吼道:“来人!把药端上来!”话音刚落,殿外就有几名太监端着药走进来。心月在那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只羞得把身子缩成一团。玄武帝却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硬是将他拽了起来,心月痛得叫了起来,玄武帝对太监们冷然道:“喂他喝药!”一名太监马上端起药碗捏住心月的双颊把药灌进他嘴里。心月知道那是防止昏迷的药,玄武帝每回折磨他时都要让他喝药,就是怕他受不了痛昏过去,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好不容易喝完药玄武帝才放开他的手任心月软软的倒在地上。心月怯怯的望着他,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玄武帝冷冷的笑道:“心月,朕今晚给你准备了一个极好的节目,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转头吩咐道:“把那畜生牵上来!”只听殿外狗吠声声,一名壮汉牵着一只大狼犬走上殿来,那狼犬凶猛狂暴看到躺在地上的心月不住的狂吠。若不是壮汉拼命牵着只怕它早已扑到心月的身上狂咬了!心月只看得呆住了。他认得这畜生,不久前正是这头狼犬把他咬得混身是伤。这次父皇把它再次牵来是又要咬他吗?只听玄武帝嘿嘿冷笑道:“心月,你应该还记得这个畜生吧,它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就让它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朕特地给它喂了很多春药,它一定会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心月顿时吓得魂习魄散,他真希望自己是听错了,让人和畜生交合,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残忍最疯狂的事!他不禁向狼犬胯间的阳具望去,那个丑陋的东西又黑又亮粗大得惊人,因为春药的关系硬得不得了直直的向前翘着。心月简直无法想像这么巨大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会有什么后果!
只见玄武帝一挥手道:“开始吧!”两名太监马上向他走来,一人抓住他一条胳膊,将他仰面按倒在地。心月知道这种残忍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忍不住疯狂的挣扎起来大喊道:“放开我!不要啊!”但那两名太监力气大他许多,他哪里挣脱得了。紧接着又有两名太监走过来,一人抓住他一条纤细的白腿狠狠的向两边掰开,又向上折过去压在他胸部上!这样心月两腿之间的秘处就完全显露出来。雪白双臀之间的粉红色花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异常的诱惑人。玄武帝看得饥渴的咽了一口口水,旁边那头狼犬似乎也受到诱惑,吠叫得更凶狠了,彷佛已迫不急待了!
四名太监把心月摁得一动都不能动,心月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眼看着那名壮汉牵着狼犬一步步走过来,他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牵狗的壮汉把发泄完兽欲的狼犬从心月身上拉走,太监们也松开了手,心月软软的倒在地毯上,眼睛虚弱的半睁半闭,下体血流如注,看上去极是骇人!玄武帝缓缓踱到他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折腾得半死的他,心情大感舒畅。不禁冷冷笑道:“心月,你觉得怎么样?你那么贱,那头畜生一定让你感到很舒服吧!”心月凄怨的看着自己的父皇,眼中已是泪如泉涌!
玄武帝转过头对太监们冷冷的吩咐道:“把九皇子清理一下,给他上点药!”几名太监马上拿来药端来热水替心月擦洗,并把狼犬留在心月体内的精液仔细的清理干净。心月早已筋疲力尽,只能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摆布。当止血药敷在心月血肉模糊的下体上时,心月也只是痛得抽动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来挣扎了!
太监们正替心月止血时忽听得玄武帝说道:“把这个塞到他体内!”紧接着一个黑亮的物事“啪”的一声落在了地毯上。太监们低头一看,那竟是一个大理石雕成的人造阳具!那东西又粗又大,表面还雕刻着一些凹凸不平的花纹,看起来甚是吓人!一名太监拿起它小心小心翼翼的往心月已被撕裂的小穴内塞去,那东西太过巨大,刚进去个头就已把心月秘处的伤口再度撕开,心月闷哼一声,拼尽全力想把双腿合拢起来。那名太监一咬牙,狠狠的把这可怕的东西用力捅了进去,直至全根没入!心月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颤抖起来。下体的伤口处又再次血流如注!太监们见状忙又把止血药敷上去。只听玄武帝冷笑道:“心月,这个东西会让你随时都觉得很爽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能把它拨出来!你就慢慢的享受吧!哈……哈……”玄武帝想到心月必须随时随地的忍受人造阳具的折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月犹如受到重击,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自从心月被玄武帝召见后,太子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听说玄武帝把心月留在了鸣阳宫中,太子大感诧异,很是为心月担忧。太子觉得自己越来越在意心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有可能不是自己弟弟的美少 年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他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出心月苍白清秀的面孔,以及那绝望悲伤的眼神,这令他觉得无比心痛!到了第三天太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实在想去看看心月到底怎样了。于是太子决定到鸣阳宫去看看。
太子带着几名随从正匆匆的走在鸣阳宫的花园内,忽听得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大哥!”他转过身来,只见自己的亲弟弟四皇子星扬从后面懒洋洋的走了过来。太子对这个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很是宠爱,当下笑道:“是你啊!星扬!”星扬恃宠而骄,从不称太子为殿下,见了太子也不行礼只是嘻嘻笑道:“大哥,这么匆忙的要往哪去啊!?”太子微一沉吟淡淡道:“我去拜见父皇,你呢?”星扬诡秘的一笑道:“真巧大哥,我也正要去拜见父皇。”太子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咱们一起去吧!”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鸣阳宫的赏心殿是玄武帝日常办公的地方,太子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心月也在殿内!玄武帝伏在案上正在披阅奏章,而心月就坐在玄武帝的左下方。三日不见太子发现心月消瘦不少,虽然身着华服,但容颜憔悴脸色苍白得吓人。而且太子发现心月眉间微蹙,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此时心月也看到了太子,一又明亮的大眼睛哀怨的望着太子,眼中几乎要掉下泪来。
玄武帝看到太子和星扬很是高兴,太子和星扬行过礼后忽听玄武帝对心月厉声喝道:“心月,怎么那么没礼貌,见到两位兄长还不快快行礼!”心月浑身一震,一咬牙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太子看他行动困难,而且深皱眉头,似乎在强忍痛楚,暗想到:不知父皇又怎么折磨他了!他哪里知道此时心月的下体内还插着一根巨大的大理石人造阳具!这东西深插在心月下身的秘穴内,自从那晚被插入起,就再没被拨出来过。心月的每一个举止动作都会牵动那里传来巨痛。这让心月吃尽了苦头!因为后庭不能用,所以心月这几日都不能进食,只能靠喝一些稀的东西维持生命,整个人也虚弱得很。
心月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他这一运动,下体马上传来阵阵巨痛,直把他痛得满头大汗!星扬坏坏的一笑,突然走上前去拽起心月扶在椅背上的手道:“心月,你怎么了?”心月一下子失去支持,双腿一软马上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太子见状大急,几乎就要冲过去扶起心月,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月伏在地上痛得浑身痉挛,上牙都把下唇咬出血来!玄武帝怒道:“你倒很会装死啊!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又对左右太监吩咐道:“把九皇子拖下去!”两名太监马上走过去一人一边抓起了心月的胳膊将他往外拖去。心月连声惨叫,太子看他衣服的下摆血红一片不由得暗暗心惊……心月被拖走后,太子的心也彷佛被拖走了,他一直挂念着心月的伤势,以至于在与父皇玄武帝的对答中也唯唯喏喏神不守舍。不一会,他便起身告退了。
太子神情恍惚的走出赏心殿,心中只在想:怎样才能再见到心月呢?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冷唤道:“大哥!”他回头望去,只见星扬面无表情的站在身后,眼神满是愤怒与嫉妒,与刚才的顽皮狡诈判若两人。太子一愣道“星扬,你怎么了?”
星扬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道:“你从刚才就一直在想着那个小贱人,对不对?!”
太子心中一惊将头转向一边并不答话。
星扬更是恼怒,厉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那小贱人多次出手相救,刚才一看到他受伤就魂不守舍!大哥!你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
太子心情复杂至极,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星扬看到大哥这副落魄的表情心中气到极点,恨恨道:“他只不过是婊子生出来的烂贱货,仗着那张脸迷住了父皇现在又来勾引你……”
“住口!你胡说些什么!”太子忽然一声怒吼打断了星扬的话语。
星扬顿时呆住了,太子从小对他宠爱有加,从未对他疾言厉色过,今日竟为了一个卑微下贱的杂种而训斥他,他实在是委屈极了!
太子也发觉自己太过分了,对方必竟是自己最喜爱的亲弟弟啊!当下柔声道:“星扬……”谁知星扬竟打断他的话愤然道:“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怔怔的呆在当地,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片茫茫然……当天晚上,玄武帝摆下宴席,邀请众嫔妃皇子们一起听歌赏舞,纵情狂欢。太子素来不喜欢这种喧嚣吵闹的场面,只是为了父皇的面子才勉强出席。席间他看到星扬搂着一名美貌舞姬坐在一边喝酒调笑理都不理他,心下不禁一片黯然。
不一会儿,众人就已喝得酒酣耳热。一曲舞罢,玄武帝忽然对身旁太监吩咐道:“去把九皇子带上来。”太子闻言浑身一震,想到马上要见到心月了一颗心竟怦怦的急速跳动起来。此时他也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眼神如刀般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转头赫然发现星扬正愤恨的死盯着他,英俊狂傲的面孔冷若冰霜,明亮的双眸中竟隐隐含着一丝丝哀怨之意。怀中的美貌舞姬也不知去向。太子逃避似的转开了脸向殿外望去。
这时心月在一名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上殿来,他体内的大理石阳具尚未取出,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钻心的痛疼,这一路走来,虽有太监的扶持但也已痛得满头大汉。殿上众人都幸灾乐祸似的看着他,只有太子看到他这副模样甚是心痛,但也只有干着急而已。
太监将心月扶到玄武帝和陈皇后面前,心月颤微微的跪了下去,这一下剧烈运动痛得他呻吟出声几乎晕过去,但他仍得咬着牙忍痛向玄武帝和陈皇后跪拜行礼。
陈皇后—也就是太子和星扬的生母知道心月和玄武帝的事,对心月恨到极点。冷冷的对玄武帝埋怨道:“陛下,这么高兴和祥的气氛,你何必召这个小贱人来煞风景呢?”玄武帝笑道:“朕看他这几日在鸣阳宫中表现颇好,特赏赐他前来陪席。”陈皇后狠狠的瞪了心月一眼不再说话了。
玄武帝又道:“给九皇子赐坐!”话音刚落,一名太监已从殿外抬上来一件物事摆在了玄武帝席桌的右下方。众人一见那物事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竟是一块大钉板,厚厚的木板上立满了半寸长的钢针,密密麻麻白晃晃的,极为人!
心月一看那钉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抖得跪都跪不稳。玄武帝得意的看着虚弱的心月冷笑道:“心月,朕知道你坐着不舒服,特赐你跪在这板子上欣赏歌舞。”
心月一听此言几乎瘫倒在地上,他身旁的那名太监伸出手来硬是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心月无奈只得缓缓的走到了钉板前,他绝望的看了玄武帝一眼,玄武帝残忍的笑道:“歌舞马上就开始了,快入座吧!”心月把心一横双膝一弯向那钉板跪了下去!刹时间,钉板上那数十根尖锐锋利的刚针“噗嗤”刺入了他的膝盖和小腿中,心月惨叫一声,膝盖处鲜血狂涌,顿时将那钉板染成一片鲜红。大殿上有胆小的妃子都纷纷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
只见玄武帝一拍手,殿上乐师马上奏起音乐,十余名舞姬涌入殿内翩翩起舞。大殿上众人又开始饮酒寻欢了。心月咬牙跪在那里,只痛得脸白如纸,额上黄豆般大的汗珠顺着削瘦的脸颊一粒粒的淌了下来。玄武帝看着他副惨样高兴得开怀大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太子坐在玄武帝的左下方正好在心月的对面,看着心月痛苦不堪的惨状他心中犹如刀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肉内几乎扎出血来。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对心月越来越在意,难道真如星扬所说他也被心月迷住了?!想到这他不禁转头向星扬望去,只见星扬一双冰冷清澈的大眼睛也正死盯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愤恨怨绝之意。一时间太子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心月看到太子满怀关切的望着自己心中大为感动,眼中不禁掉下泪来。太子见状更是心痛,暗暗替他着急。此时心月失血过多神智已有些不清,只觉得身周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终于身子一歪颓然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太子心中一紧,几乎就想立刻冲过去看看。心月身旁的一名太监蹲下来查看了一下向玄武帝禀报道:“陛下,九皇子昏过去了。”玄武帝没想到心月那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大为扫兴,不悦的说道:“那么快就昏过去了,真没意思!把他拖下去清理清理!”两名太监立即走上前架起心月的胳膊将他拖了下去。心月那两条血肉模糊的腿在大理石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迹,看上去甚是恐怖。太子只觉心如刀绞,勉强坐了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太子出殿后一打听得知心月被拖进一个偏房内,他连忙赶了过去。才走近偏房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心月的惨叫,太子心中一凛忙掀帘走了进去。只见心月无力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下半身长裤被撕开,一名太监按住他的腿,另一名太监则粗手粗脚的在他膝盖上敷药,那大内秘药药性极烈,敷在伤口处犹如刀割,难怪心月会痛得长声惨叫。
太子一看不由得怒道:“你们下手就不知道轻些吗?!”那两名太监一看太子来了,忙下跪行礼。太子冲到床前关切的看着心月问道:“心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心月一看到是太子眼中顿时掉下泪来哽咽道:“殿下……”太子长叹一声,默默的坐在床上将心月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对那两名太监吩咐道:“快给九皇子上药吧,下手要轻些!”那两名太监哪敢怠慢,忙爬起来继续敷药,只是再不敢卤莽,而是轻手轻脚小小心心的下手。
心月靠在太子结实宽阔的胸口上,被太子抱得紧紧的,只觉心神激荡,一时间竟情难自己。虽然伤口敷药处火烧火燎的,但有太子的安抚好受多了。太子怀抱心月瘦小温软的娇躯,一种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只想抱紧怀中的人儿今生今世再不放开。
待到太监们给心月上完药,太子又搂着心月抚慰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心月躺在床上轻轻的哭泣着,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心月被人粗暴的摇醒,只听一个太监厉声喝道:“起来!陛下要召见你!”心月一听要去见玄武帝,吓得浑身发软,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那太监却不管这些,招呼另一名太监两人合力将他架了起来向鸣阳宫中抬去。
酒宴散了后已是午夜十分,玄武帝回到寝宫后懒洋洋的半躺在一个宽大舒适的软榻上,觉得有点意尤未尽。今天晚上酒喝得多了点,他不禁想起好久没玩心月了,今晚应该好好疼一疼那个诱人的小东西了!
不一会太监们就把心月拖了上来一把扔在玄武帝面前,心月膝盖以下痛得要命,无法跪在地上,只能以手支地半躺着伏在地上,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胆怯的望着玄武帝,脸色苍白得比死人还难看。
玄武帝看他雪白的袍子上染满鲜血,娇小的身子瘦得彷佛只剩下骨头,越看越是心动。脑海中那些残忍的念头又一一浮现出来……太监们在玄武帝的指挥下很快就把心月剥了个精光,然后搬来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把心月绑在上面,心月白嫩细长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的敞开着,两名太监一边一个用手使劲地抱住他的双腿,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这样羞耻的大张着双腿将最隐蔽的密处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这一番折腾,触动了心月膝盖小腿处的伤口,心月痛得连声惨叫,伤口破裂后再度涌出鲜血来,把绷带全染红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向下望去,只见他后庭处硬塞进的那个巨大的大理石阳具将小小的秘洞塞得满满的,边缘处尽是已经干掉的血块。玄武帝残忍的伸出手按了按那东西,立即察觉到心月的身子剧烈的颤了一下。玄武帝微笑着对心月说道:“小贱人,这几天你一定被这东西伺候得很舒服吧?!”
心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不停的轻轻抽泣着。玄武帝冷哼一声,忽然伸出手将那大理石阳具用力拨了出来!这一下心月始料不及,“啊!”的大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起来,两边的太监赶紧死死的将他按住。
玄武帝将那东西摔在一边,只见心月身下的秘洞一时竟合不上,犹在半张着轻轻颤动,一缕鲜血从那洞中缓缓流出。玄武帝再也按捺不住,撩起龙袍,身下的龙根已是一飞冲天!
玄武帝命那两名太监架着心月的双腿将心月抱离椅子,然后他面对着心月跨坐在椅子上,将自己那大得吓人的龙根对准心月双臀之间的秘洞,双手扶住心月的纤腰住下一按,那龙根就尽数没入秘洞之中。“唔—-啊—-”心月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两边的太监松开了抓着他腿的手,于是他整个人就软软的坐在了玄武帝的腿上。
玄武帝早已是欲火焚身,腰部用力往上一顶,开始在心月体内大肆冲撞起来。心月被他顶得犹如在汪洋大海里飘泊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打得左右摇晃,颠簸不止。意识也渐渐陷入一种迷茫状态……玄武帝发现在心月身上所获得的激情和乐趣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嫔妃都不能给予的。他越来越迷恋这个虽然苍白瘦弱但姿色极其诱人的小东西了。心月再也没回他那个破陋的小屋,玄武帝把留在了鸣阳宫中,以方便他随时凌虐。这么做虽然在后宫中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但玄武帝专横跋扈,谁也不敢提出什么异议。只是玄武帝几乎夜夜召心月伺寝,很少再临幸其它的妃子了,这令后宫中那些寂寞的女人妒忌得要死!
太子若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落入虎口倍受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空自着急而已。他是个很冷静很孝顺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最敬爱最尊崇的父皇作对!他能做的也只是无奈的沉默再沉默……玄武帝再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折磨心月了,他把这种乐趣留在了自己的床闺之间。几乎每天晚上玄武帝都会把心月召来在寝宫之内,在龙榻之上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狠毒残忍的手段姿意玩弄淫虐。心月的声声惨叫经常回荡在鸣阳宫中,本来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玄武帝这样残酷的对待,每回心月都是在半死状态下被人拖走……鸣阳宫中,玄武帝的龙榻上心月痛苦至极的挣扎着,赤裸身上流出的汗水已将榻上的锦被染湿……双手举过头顶被白绫紧缚在床头,细嫩的大腿则被强迫的大大张开……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心月羞愤欲死,而更让他羞耻的是一个年青的太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把粗壮的手臂硬生生的往他的后穴里塞……心月虽然饱经蹂躏但后庭仍紧窒异常,年青太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臂伸进去一小半……心月却已是痛得几乎虚脱……坐在一旁的玄武帝却对这残忍的一幕看得津津有味,还对那年青太监命令道:“使劲点!那么半天了才进去这点儿!你是干什么吃的!再不用力朕就杀了你!”
那年青太监一见圣上发怒了吓得连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了,死命的将手臂往里捅……心月后穴处的摺皱全被撑平,手臂一点点的深入终于把穴口撕裂,一缕鲜血流了出来……玄武帝看见血后更加兴奋了,那年青太监大吼一声借着血液的润滑用力往里一捅,整个粗壮的前臂一直到手肘处全部没入心月的后穴之中……心月惨嚎一声,感觉下身又胀又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想就此昏死过去,却因为喝了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是浑身抖得厉害……玄武帝走上前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冷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不好受?!”心月泪眼模糊的望着玄武帝,嘴唇颤抖了两下却痛得说不出话来……玄武帝嘿嘿冷笑道:“我的小心月,这才只是开始,还有更好玩儿的东西等着你哩!”说完松开了手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对身后另一太监吩咐道:“那东西烤好了没有?”那太监恭敬答道:“禀皇上,应该差不多了吧……”玄武帝笑道:“那就拿来试一试,也别烤得太热了,要是烫坏了肌肤就不好了!”“是……”那太监领命而去……不一会那太监托个盘子进来,那盘中盛的竟是一个铁铸的阳具模型,做得又粗又大甚是逼真……这铁阳具隐隐泛着红光,竟是刚被炭火烤过……玄武帝用盘中的夹子将它夹起走到床边用它在心月大腿内侧狠狠戳了一下,心月吃痛叫了起来……玄武帝望向心月大腿内侧,只见那片娇嫩的肌肤被烫得绯红,皮肉却未被烫破……自言自语道:“这热度正好啊!”心月不知他这是何用意,只是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恐惧至极的看着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玄武帝对心月身下的那年青太监吩咐道:“把手拿出吧!”那太监应了一声,一用力整条手臂带着一些血丝抽了出来,心月痛苦的“嗯”了一声,绷紧的身体解脱似的软了下来……玄武帝望着他下身那兀自张着一时合不拢的后穴,忽然一用力将手中夹子夹住的滚烫的铁阳具狠狠捅入了心月柔嫩的后穴!
刹那间,心月没命的惨叫起来,雪白的身子疯狂的扭动着,被缚在床头的双手死命的想挣脱束缚……两条白细修长的玉腿在锦被上胡乱的蹬着,仿佛要将下体那灼热的东西蹬出来一样……玄武帝倒退两步立在床边残忍的笑了起来……那烧红的铁阳具虽没热到会烫烂人的肌肤,但温度也是很高的……心月后庭里的内壁娇嫩细薄,又刚刚被撑裂哪经得住这样摧残呀!只痛得昏天黑地,几欲发狂!
过了好一会儿,心月耗光了所有力气,终于再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只是软软的瘫在床上,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仿若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两只大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呼吸似也变得越来越弱……玄武帝弯下腰轻轻抚摸心月苍白如纸的脸蛋儿柔声道:“怎么样心月?这还没完事呢!”心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出……玄武帝摸那铁阳具已然变冷,便将它抽了出来……心月身子痉挛了一下,玄武帝一边脱衣一边说道:“让朕来感觉感觉你体内的热度吧!”说着整个人伏了上去……太子若贤终于见到了心月,但他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心月……一大早星扬就把他拉到了母后陈皇后的锦罗宫中,说是有好戏让他看……刚一进锦罗宫,太子就发现气氛十分怪异……陈皇后一脸怒气的坐在当中,两边端坐的几个嫔妃也是表情严肃愤愤不平……一众太监宫女束手立在两侧,一动也不敢动……太子心中甚是奇怪,行完礼落坐后忍不住问道:“母后,您这是怎么呢?是谁惹您生气了?”陈皇后脸色稍缓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死狐狸精生的贱种,这一阵儿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你父皇迷得神魂颠倒,成天围着他团团转……硬是把我们这一群后宫嫔妃冷落一旁,不闻不问……这还成什么体统!这贱种淫乱后宫,哀家今日就是要肃清妖孽,以正国法!”
太子听罢暗暗心惊,他明白母后所说的贱种就是心月……玄武帝夜夜宠幸心月,冷落后宫众嫔妃,已引起公愤……大家只是妒恨心月独占帝王之心,却全不管心月在玄武帝的魔爪下苦受折磨生不如死……眼看心月又要受苦太子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一旁空自着急了……太子正愁得坐立不安时发现殿外有两名太监拖着心月走了进来……只见心月发髻散乱,形容枯槁,一张惨白的脸瘦得只剩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了……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一看就是遍体鳞伤……白袍下裸露的两条小腿在地上软软的拖着,若不是两名太监架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直……太子只看得心痛不已,才一个月时间心月就已被折磨成这副惨样,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没多久便要一命呜呼了……两名太监一人一边反拧住心月的臂膀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对陈皇后回道:“禀皇后,奴才们已经把妖孽抓来了!”
陈皇后面无表情冷然道:“心月,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心月无力的抬起头茫然道:“皇后娘娘,心月愚笨不知何处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看在心月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心月吧……”陈皇后哼哼冷笑道:“你这贱人还真会说软话啊!真不愧是那狐狸精生出来的贱种啊!”心月听她辱骂自己的母亲心中甚是气愤,只听陈皇后续道:“你既与圣上有父子之名份,为何还要以魅术勾引圣上,盅惑圣心做下如此乱伦背德,大逆不道之事!”
心月一听此言,大呼冤枉惨然道:“皇后娘娘明鉴,心月身份卑微,圣上一意强求心月也是被逼无奈啊!”陈皇后怒道:“贱人!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看哀家今日怎么收拾你!”说罢便吩咐手下太监动刑……
玉碎宫倾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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