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道金光从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儿子的身体,做母亲的都应该看过吧。秋萍已很久没看见儿子的身体,曾经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洗澡、换衣服,爱逗弄他那柔软的阴茎挂在双腿间,觉得很可爱,那些日子不复返了。现在向她裸露着的儿子,己非从前的小子,长大了,像牛一样雄壮,尤其是那永远是勃起的东西。
儿子脱去衣服,显出本来就是如此的皮相,却像个陌生人,闯进了秋萍的私人空间。秋萍看见儿子的身体就害怕,但没法不看。相处在公寓狭小的空间,儿子吃饭睡觉都和她如影随形的在一起,要将她布置在视野之内。她失去了身体的主权,落入儿子控制,成为她的禁脔。
秋萍和儿子,赤裸着身体相连在一起,睡在一块儿。
儿子那永远勃起的东西,硬绷绷的插在她的小屄里。
他们是一对母子,变成了夫妻一样同床共枕,儿子的手搭在她肩上,有时那只手会滑下来,掌心盖着她的乳头,像搓面团般搓揉,她就像触电般要弹开,却发现原来在梦中。秋萍肩上颈上有撕咬的痕迹,身上处处是瘀伤和吻痕,下体双腿间是儿子风乾了的精液,做完爱后,儿子不容她抹掉秽迹,也不让她洗浴,任由母子乱伦的证据留下来。
黎明来临时,儿子从沉睡中醒过来时,打个呵欠。宿酒馊气,从他的大嘴巴扑过来。
秋萍拨开儿子搭在她小腹的手,以母亲的语调,诚恳慈祥地对儿子陈词∶“儿子啊,你醒来了。你记得吗?昨天的事。”
“你喝醉了回来,酒后糊涂,一时冲动,做错了事。儿子啊,我会原谅你,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了。”
儿子做错了什么事,妈妈总能原谅。但是这个儿子却不这样想,他不需要原谅,这番话反而触动了他的神经,坐起来,带着怒气的说∶“妈,你说什么?酒后糊涂?一时冲动?我的确冲动了,我承认。你说我勉强了你和我做爱,我也承认。但我?不糊涂,我是清清楚楚的。我做过的事,我担当,不会反悔,丢下你不理。你把我当做什么人?我对祖宗说过要娶你,照顾你。我们成了亲,这个事实不可以改变。”
“儿子啊,你要你妈妈做你的老婆,没可能的。儿子和母亲成亲,世间那曾有这回事。我们绝不能结婚的?这是乱伦的行为!天地不容,世俗不容的啊!”
“妈,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只知道现在你己经做了我的老婆。你的儿子我没有什么好处,就是对爱情有一份执着。”
“嫁了我,不用担心我会抛弃你,因为你也是我的妈妈啊,我怎可以忍心撇下妳呢?而且,你那么漂亮,年纪不算太大,一辈子守寡,实在浪费了上天的恩赐。不体谅你儿子,半辈子打光棍,只影形单。我们走在一起,双双对对,要做爱就做爱,不必找别人,有什么不好?”
“勉强没有幸福的。结婚怎可以强迫?而且……别人知道会笑骂我们的。”
“那个王八蛋敢取笑你,欺负你,我就叫他好看。”
儿子握着斗大的拳头示威。他不许秋萍再说下去,把赤裸裸的母亲抱起,再次拥入怀里,斜倚在床上,没头没脑的吻。秋萍竭力的推开他,错开脸,频说不要。儿子那会放松,对她说:“我不管别人怎样看。有个女人给我抱着,和我做爱,我就觉得很幸福。管她是不是我娘。”
秋萍有理说不清,儿子真的不明白,还是装蒜,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秋萍就己经被判了下地狱,下半生过不下去。她已哭肿了的脸,又滴下泪来。
“妈,你又哭了。妳不相信我!不要以为你儿子不解温情。你是不是像她们一样,都不相信我是个好男儿,好丈夫么?我是个爱惜老婆,孝顺妈妈的人。我保证,对你爱情专一,不去想其他女人。而且,我也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们己经结了婚,你就是我的老婆了。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有你一个,因为没有别的女人会看得上我了。”
荒谬至极,莫如儿子向母亲“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千山烂。”一个为着母亲的肉体痴迷,一个为自已的遭遇自怜自爱。母子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在床上又纠缠起来,一个想摆脱拥抱,一个绝不放松。
秋萍明白到,她的恶梦原来还没做完,儿子依然是痴迷躁狂,把她当做老婆拥着她在膝上,在她脸上和身上乱吻乱摸。或者,昨天儿子的侵犯,出于酒后乱性,但是,一尝过妈妈雪白肉体的温柔,和她真个之后,儿子相信那是个最适合的安排。
而娶了妈妈做老婆的男人,对和妈妈两口子的新婚的生活,会有什么憧憬?
他的新婚生活是怎样过的呢?所有新婚夫妇大概如是,房事是一生中最频密的。他们不会不同吧!
儿子性爱的经验只是个初入门,一切都是新鲜的,每天都行使他做丈夫的权利,要求和新婚妻子行房,不管她合不合作,喜欢不喜欢。也不由得秋萍反对,只要儿子阴茎向她挺起,就要在床上张开腿,让儿子插进体内,支取他的快乐。
他的妻子本来是母亲的关系,本来己很亲近和熟悉,并没有消减他对母亲的肉体的爱恋和好奇,反而,不停地做爱,使儿子的情欲愈发高涨,他那强壮年青的身体,像头公牛,有用不完的精力。
在房子里没日没夜地,秋萍和儿子做爱,做爱,做爱,做爱。儿子累了会打个盹,醒了又再做。秋萍的下体没空闲过,小屄不断倒流出来的是儿子的精液。
她躺着,不敢站起来,因为一站着,儿子的精液就会像撒溺一样流下来。
几天几夜在床上的连续交媾,耗尽了秋萍的体力,消磨了她的意志。儿子省了制服秋萍的纠缠,把精力都聚集在身上,用来做爱。
秋萍放弃抗拒,但也不参与,只是消极抵制,不再哀鸣求饶。
像死尸的躺着,任由儿子抽插。
乱伦的狂欢,开始,完成,一次又一次重复。
她已没记着,几天之内和儿子行房了几多次,由他做个够,可能再做几次他就会厌倦,不再搞她。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彷佛她己贬为儿子的性奴,人生最大的目只为了和这个现在自称为她老公的儿子做爱,做爱,做爱。
儿子射精之后,肉棒并不完全萎缩,仍然坚挺,插在秋萍体内。儿子把她环抱着,肉体相连着,像希腊神话传说,从前的男女是相连一体的,直至天神把他们劈开,分散。于是他们各自追寻另一半,找到了,把肉棒一插进去,就知道找对了对象没有。找对了,就分不开。
当然,儿子以为找对了另一半,妈妈的小屄和他的肉棒是天作之合,把肉棒放在妈妈的小屄里,那敢情是他试过的最兴奋和美妙的感觉。
一个早上,儿子终于把肉棒抽出秋萍的下体,离家上班去了。
秋萍自从洞房那夜脱下婚纱之后,就没有穿过衣服,儿子想到的主意,连小内裤也不让她穿上。儿子对她的新娘子不放心,把他的新娘独个儿留在家里时,就把她赤条条的用脚镣锁住,关在睡房里,回来时才给放开。
儿子不给秋萍衣服穿,是有理由的。
刚刚和妈妈成了亲,性欲特别旺盛,想把阴茎一直插在妈妈的小屄里,和她连成一体。
他没想过妈妈需要穿裤子,反正在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让她光着身子,省了做爱时要母亲脱衣服,做完爱又穿的麻烦。
又或者说,他连自己动手替妈妈脱衣服的手续也懒得去做,这也算是天下间绝顶荒唐的事。阴茎几时勃起,母亲的小屄就在眼前,分开她的腿,直接插进,随时随地燕好。好像回到蛮荒世纪的女人,个个都露乳房,光屁股。
儿子从不让她的光亮的屁股离开他的眼前,怕她会像一阵清烟消失似的。
不让老婆穿裤子,应该还有一个原因,是对她不放心。光着身子,她要逃跑也跑不远,这是禁锢女人常用的手段。
秋萍于是乎就变成了个不穿衣服的女人,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赤裸的身体,若不是给捆着,就给儿子的手如胶似漆的附着,抚摸着,或是吻着。这些日子都不好过。
她宁愿带着脚镣,反绑着双手,锁在房子里。
儿子在家的时候,她就要含羞忍辱的,在房里,在客厅沙发上,在浴室里,任由儿子玩弄淫辱,被威迫做儿子的“夫人”,扮演母子做夫妻的闹剧。当然性爱场面,并无虚假,绝无冷场,她的“丈夫”若不是把所有的精液都灌进她的阴户,绝不罢休。
儿子已经说明了他的要求,务要让妻子尽快怀孕,这才对得起祖宗和老爸。
换上是其他新婚夫妇,也不会如此淫荡荒唐。至少,普通一个新娘子,不会整天光着身子和老公做爱。
标志着他们新婚的生活,是洞房前拍的结婚照。
客厅里,旧的结婚照片,就是秋萍和先夫的合照,已拿下来了。
新的婚妙照上的新郎换上了她的儿子,她脸上给儿子胡乱涂抹脂粉,满脸泪痕,难看极了。新郎的表情得意忘形,新娘却是千万个不情愿,一看就知道是对错对配鸳盟。儿子把秋萍拖出来看他们的新婚照片的时候,看看秋萍的反应,就知道不对眼。
“老婆,你看,我们的结婚相挂在这里,好不好看?”
儿子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觉得不对眼。
“好像拍得不太好。不要说我不明白女人心了。我知道女人做新娘,最关心的是婚纱照片拍得美不美。这帧算是临时的,改天带你去婚妙店,化个靓妆,挑一件更性感的婚纱,那些明星艺人都穿过的,低胸的,露出乳沟的。我也穿上西式礼服,和你衬成一双一对,补拍一帧美美的结婚照片,留给我们的子孙看。好吗?”
儿子搭着她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向自己拢过来,秋萍两条腿就不期然的开始发抖。
秋萍拒绝看这幅所谓结婚合照一眼,同时也抗拒儿子要她无时无刻向他展露着自己的赤体。
“妈啊,我徵求你的意见啊,说一声好不好,可以吗?”
“不用了,不用了。你要怎样做就做吧。你所做的一切,叫我己经无地自容了,还要拍帧结婚照叫自己眼冤。”
“你们女人都是,心里想要的,口里却不说,然后一世就嘀嘀咕咕的埋怨老公当初没让你拍一张风光的婚照。妈呀,你记着,你己经是我的老婆了。和我拍结婚照,是委屈了你吗?”儿子的语气又强硬起来。
儿子觉得母亲敷衍的话,不是味道。忽然想到,或者做丈夫的除了和老婆除了做爱之外,还需要多一点点东西。
他觉得这几天的新婚生活,缺少了些情调。或者真的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和母亲从未谈过恋爱,就结婚了。母子的亲情和男女的爱情,有些不一样。
于是紧紧的把母亲赤裸的身体抱着,要她坐在膝上,语调变得温柔,说∶“对不起,我亲爱的老婆,我们才结婚,要大家都要适应。我有时搞不清楚你是妈妈还是老婆。我承认对你实在太粗鲁了。女人都喜欢男人对她体贴。现在开始,我们多些谈情说爱,恋爱一下,培养夫妻爱情。”
儿子这想法委实太肤浅,幼稚,满以为让妈妈光着身子,和自己愈多肌肤的接触,就能增进“夫妻感情”。
他不晓得妈妈是要有自尊的。一个女人被迫的给人脱光衣服,裸着身子和他日夕相处,随时要做爱就做爱,整天做爱做过不停,是不能让她折服的。
女人也有尊严,妈妈对儿子的要求,和妻子对丈夫的要求都是一样,就是受到尊重。但是儿子连一条小内裤也不让她穿在身上,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一个受到欺侮的女人,不会甘心情愿做你的情人。纵使用暴力强占到她的肉体,不能得到她的芳心。
秋萍的光屁股坐在儿子毛茸茸的大腿上,如坐针毡,儿子大腿上的毛就是一根根扎在她嫩滑的臀儿上的“针”。在儿子的怀里,她的身体总是绷紧着,像块石头一样。心里想着的是如何能挣脱。儿子的手一碰到妈妈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就像触了电一样,全身战抖,起了疙瘩。
“老婆,你怎么还是那么害羞,我们结了婚几天了。你有那里没给我摸过吻过?你的小屄也每天给我插。你这里冷冰冰的对我,我也不好受。我们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儿子呀,儿子,从来有那个妈妈会给儿子这样全身的摸?你这样做令我神经紧张。不要摸我就好了。”
“我偏要摸,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
秋萍为着自已赤着身子,给儿子玩弄而难过。她宁愿死了,胜过让儿子把她的乳房当做玩具来摸摸??。她无处躲藏,只能双臂合抱胸前,把一点尊严留给自己。儿子对她的身体愈看愈有兴趣,前面的乳头小屄玩过了,后面的屁股也想摸一摸,正要把秋萍的身子翻转来。
秋萍趁这个机会,掀起儿子的手臂,将自己身子从他的大腿抽出,站起来,透透气。儿子一手又抓住她的胳臂,不让她离开。秋萍慌忙说∶“我去……给你,给你倒杯茶。”秋萍指着厨房说。
“宁愿要瓶啤酒。”
“不要喝太多酒了。”
“是啊!你不喝酒的,我独饮不好。那么给我泡一壶铁观音。两份喝,我一口,妳一口。”
“是,是,我就回来了。”
“那就赶快了,我的好老婆。”
儿子向空气吹一个吻送她去。秋萍赶快脚步,要逃出儿子的视线。天晓得有一双眼睛盯住她丰?的臀儿,一步两扭的步姿。她听到儿子说∶“老婆啊,我现在才看见,你的屁股走起路来很好看。还有,从后面看才发现,你的大腿不穿裤子比穿裤子好看。”
儿子看见一个真实的女人,没穿衣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光着屁股走路,而感到自豪。有谁家里的母亲会不穿裤子在儿子面前走来走去。妻子也不会整天在丈夫面前露出屁股来。他不需要全世界的女人都光着屁股,只要常常看见自己的女人,不穿裤子,他就满足了。
他没看过很多的真实的女人屁股,小时邻家的女孩的裤子掉下来,他看过一次。母亲洗澡时偷看过几次,后来生过眼疮就不敢偷看了。长大了,除了那个妓女让他摸过看过,就只看过自己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很美,腿也很美。只是两团肉,长在女人的臀部,走起路来就会婀娜多姿。
秋萍听见儿子评论她的身体,就会发抖,吓得飞快的跑进厨房里,气还未喘定,就看到搁在流理台上的菜刀,闪闪发亮。秋萍自从给儿子污辱了,觉得全身都污秽,再没有面目见人,不想活下去。此时,秋萍万念俱灰,生无可恋,拿起刀来,搁在脖子。只要往脖子一抹,一死了之,就解脱了,这段孽情也了断了。
死落黄泉,与先夫相见,他也会同情她,原谅她。 可是,她的手战抖着,一点气力也使不出来。那张刀好像千斤重,抓不牢,提不起来。正在这时,儿子追着她屁股的摆动,来到她身侧,看见秋萍要自寻短见,马上从她身后面抓住她握刀的手腕,夺去菜刀,丢在地上。大喝一声,说∶“你干什么?想自杀?”
“让我去死吧!”
儿子把她紧紧的搂住,不让她动弹。
“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们女人总是要用死来威胁人。你死不得,我们刚才结婚,你死了我怎办?谁替你和我做爱?”
“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世界上有那个做母亲的会像我一样下场?给儿子脱光了,绑起来做老婆。没日没夜的做爱、做爱。苦命啊!”
“妈,每天有个老公和你做爱,觉得好屈委吗?如果你能像人家老婆一样,温柔,体贴,服待你的老公,怎舍得把你绑住呢?”
“我就是怕你跑掉,和干些傻事,我是为了爱你,才把你绑起来。”
“让我死掉好了,看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死了,太浪费耶。你的样子不错喔,仍然那么美丽,身材算不得上是魔鬼身材,我很满意。你人不像,鬼不像,我说你像仙女。”
“天啊,活着等于在地狱受刑差不多。死了好过给自己的儿子污辱。”
“妈,不明白的人以为我刻薄你。我对你不错。你常说爱我,什么好处都给我,你倒宁愿死了,也不肯把一点快乐给自己的儿子,这叫做什么母爱伟大?妳的命也不要了,为什么不乾脆给了我?你去死了,撇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打一世光棍。妳好狠心啊!”
“你这集畜生,真的没人性,找不到老婆,打自己的妈妈的主意。我后悔生了你,让你作孽深重。”秋萍以不知何来的蛮力,挣脱儿子的挟制,俯身拾起菜刀,想一刀砍死儿子,为民除害,然后自杀,同归于尽。但是,她不够快,也不够力,给孔武有力的儿子一手挡住,铁拳一挥,秋萍惨叫一声,捂着小腹蹲下,溢出眼泪,膀胱有一迫切的感觉,含忍不住。
儿子把秋萍毫不费力的一手拎起,屁股朝天扛在肩上,在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下。秋萍的屁股,痛得像是给火烧红了,向着小屄那边烧过去,令她失禁,一泡尿液,如一道金光,在秋萍大腿内侧倾流泻下。
“你试一试再自杀,看看我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得开花。”
说着,把她?出厨房。秋萍披头散发,给打痛了,不住的呜咽哀鸣,说着∶“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好了,让我死掉好了。”
儿子说∶“如果要死,和我做爱做到够才去死吧!你死了,谁做我老婆?”
秋萍说∶“我不做,死也不再和你做这些无廉耻的事。”
儿子说∶“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和你做爱。我会把你的尸体浸药,制成标本,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永远供我欣赏,和我同睡,给我做爱。妳死了,也是我的老婆。在祖先神位供奉你的灵牌,写上爱妻秋萍之灵,那么你死了也属于我的。我对你这么一片真心,我没话可说了。”
这句冲口而出的这句话,令秋萍毛骨悚然,浑身苏软。她在半空中,给儿子扔下来,落在沙发上。秋萍最后的一点顽抗的意志都消失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掩面啕哭。儿子在她跟前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掏出来,龟头湿润发亮,向着她挺起来。
秋萍无能为力的样子,就像她身无寸缕的窘相一样。但那施暴者扬威耀武,要她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淫辱。每次母亲都向她千卑下地哀求儿子,儿子听到了,如不是灭绝人性,都会动容。可是,秋萍的儿子都变本加厉,强迫母亲和她做些最荒淫的事。秋萍的命运己经注定了,不能在儿子面前?起头来,永远只有让儿子享用她的身子,两腿合不起来,跟儿子交欢作乐。
她全身己经给儿子爱抚得滚烫,乳尖给儿子又咬又吮,梆硬赤痛,高高的挺立。全身都是给他爱抚着,吻着的感觉,柔嫩的肌肤,差点儿给磨擦出火来。难受极了。她的两腿根本不让合上,她的小屄小屄里的嫩肉,都让儿子像吃蚌肉一样,给他吸吮进到嘴里去。连耻毛好像己经给儿子的大嘴巴一口吞下去一样。
那根向她挺起的阴茎,作势挺进时,秋萍大叫起来∶“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放过我这一次吧!太羞人。你这天杀的,叫你妈妈死不了,在你手里受着这不是人的待遇。”
“谁叫你小屄那么鲜嫩,你的乳头又硬了,我一摸就知道,你瞒不过我。”
秋萍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只能乞求着儿子能把她的羞愧减少一点。
“蒙住我的眼,蒙住我的眼。”
“你说什么?”
“求求你,绑住我,绑住我。还要蒙住我的眼。”
“妈呀,女人都是一样的,嫌我丑陋,看见我就讨厌,你也是一样。”
“儿子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绑住我,蒙住我的眼,像之前每次一样。我好好过一些。”
“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
儿子用力一推,他的肉棒破裂了阴道壁的裹缠,深深的剌进那敏感的地方。
“噢,求求你,这是我唯一的要求,替我做吧。”
儿子并不抽身,在身旁乱摸,摸到脱下来的内裤,顺手套住秋萍的头。一只大手扼住她两腕,摁在她的头顶,她的脸正好给两条举起的臂夹在中间,她的两个乳房顺着动作向上拉,哆嗦着。
儿子另外的手把一只乳房握住,说∶“我的老婆,没有其他要求吗?看我多体贴你。你想要什么花招,我都会尽量迎合你,这丈夫的责任。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老婆,你准备好了,看看你的丈夫这一招。”
秋萍的臀儿给儿子一手托起,那条火龙就开动,长驱直进,冲过阴道肉璧的阻力,直钻到底,像烟火在她子宫里爆炸。秋萍无以抵御他的渗透,让他无处不在的沁入,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儿子一下深一下浅的抽插时,秋萍总是爱胡思乱想,想到别的东西上面,来抗衡性爱所造成的身体的冲动。
她幻想着,刚才己经引颈成一快,死了。
现在,给压在儿子身下的是个死人,没有感觉的,幻想着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肉体,像块木头一样,不会觉得痛,也不会,不会有这一种前所未觉的舒畅,霍地浮上心头。这具肉体己经不是秋萍己的,它不受控制,忍不住迎合儿子每一个动作。而且,同时发出好像乳燕轻啼的啍声。
“啊……呀……不要,不要。”
“妈,你现在弄懂了。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妈,你享受到老公和你做爱的爽快吗?你看不见,太可惜了。下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要你张开眼,看着你的情郎和你缠绵的样子。让你看清楚,和你做爱的是谁。”
儿子推进,抽插。秋萍的乳房起伏,颤动。秋萍不敢相信,和儿子做爱,不情愿的做,能带给她性爱的欢愉。她以为自己刚才己经一刀抹颈,己经死了。
原来,她没死,她的灵魂仍在自己的身体里。插在小屄里儿子的那根肉棒提醒她没死。他们做着爱。她的确没做爱,做的是儿子做。她对自己说∶“不要,不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不能泄,不能给泄给自己的儿子。啊……呀……”
夜夜念奴娇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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